当年春天中旬(xún ),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huó ),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xiē )人甚(shèn )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yān )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dào )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shì )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guò )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结(jié )果是(shì )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chē ),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qiào )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yǐ )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de )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duì ),还(hái )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chē )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fèn )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chū )。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zhī )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mǎi )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zhí )到一(yī )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dá ),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xiě )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jǐ )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zuò )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bú )是每(měi )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bú )用学都会的。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bú )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jù )牛×。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jiào ),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jīng )组织(zhī )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fèn )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niú )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zuò )肉。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zhuāng )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rén )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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