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略略挑(tiāo )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容隽说(shuō ):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shì )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zé )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xīn )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ràng )叔叔知道我(wǒ )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容隽平(píng )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duō ),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bái )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le )声——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de )轮廓。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de )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wǎn )。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shí )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tā )把乔唯一提(tí )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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