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jí )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zì ),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nǐ )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duì )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ér )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xī ),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zhè )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hěn )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xué )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jī )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chí )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dēng )机的。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dào )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dōng )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chū )游然后(hòu )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de )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jī )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shēng )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zǎo )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zhe )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xià )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dào ):你冷不冷?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wéi )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chē )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kě )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le )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yíng )眶。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le )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de )老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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