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yòu )道,霍家那个孩(hái )子,是怎么认识的?
景厘再度回过(guò )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de )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qíng )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tíng )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ér ),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lǐ )呢?你爸爸妈妈呢?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rèn )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rú )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yī )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yī )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说着景厘(lí )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de )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nán )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dì )址。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yòng )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me )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tīng )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她话说到中途,景(jǐng )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zhǎng )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bú )该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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