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zhī )是反(fǎn )问道(dào ):叔叔为什么觉(jiào )得我(wǒ )会有(yǒu )顾虑?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yàng )低声(shēng )道:或许从前,他是(shì )真的(de )看不(bú )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yī )点、仔细(xì )地为(wéi )他剪起了指(zhǐ )甲。
这一(yī )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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