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shí )么好不放心(xīn )的?我怎么你了(le )吗?刚刚在(zài )卫生间里,我不(bú )也老老实实(shí )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她那个一向最嘴(zuǐ )快和嘴碎的(de )三婶就站在门里(lǐ ),一看到门(mén )外的情形,登时(shí )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le )一声。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wàng )形,摆脸色(sè )摆得过了头,摆(bǎi )得乔唯一都(dōu )懒得理他了,他(tā )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仲(zhòng )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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