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出门的时候给孟行悠发了一个定位,说自己大概还有四十分钟能到。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fēn )变得更(gèng )尴尬,听见孟(mèng )行悠的(de )话,他(tā )怔了怔(zhēng ),转而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
人云亦云,说的人多了,再加上平时迟砚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秦千艺又一直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更增加了这些流言的可信度。
孟行悠顺手拿起一根竹筒里的筷子,两手抓住一头一尾,笑着对黑框眼(yǎn )镜说:你也想(xiǎng )跟施翘(qiào )一样,转学吗(ma )?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迟砚嗯了一声,关了后置摄像头,打开前置,看(kàn )见孟行(háng )悠的脸(liǎn ),眉梢(shāo )有了点(diǎn )笑意:你搬完家了?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me )理直气(qì )壮,生(shēng )怕他们(men )不去求(qiú )证似的(de ),哪里又像是撒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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