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dāng )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xiē )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de )下一个动作。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dà )变化。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gè )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shū ),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xiǎo )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shàng )。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xiě )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men )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le )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hòu )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huǎn )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那人一拍机盖说(shuō ):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而我(wǒ )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sù )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jǐ )的老大。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mián )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shàng )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jiào )压抑,虽然远山远水(shuǐ )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kuàng )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de )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这天晚(wǎn )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dǎ )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shì )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fán )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zhī )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liǎng )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dào )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xǐ )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qí )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yì )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yīn )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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