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每次(cì )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hòu ),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yīn )为这世(shì )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dōu )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qù )?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fāng )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hòu ),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méi )有时间(jiān )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piāo )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shì )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guó )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sù )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bǎi )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hái )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yīn )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jiāo )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piàn )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tuō )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nǎo )浆横流(liú )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níng )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出过的(de )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běn )《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chóng )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guà )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chū )的书还(hái )要过。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lǐ )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wǒ )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后来我们(men )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jīng )失去了(le )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zhī )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shì )灰尘。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hòu )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de )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hèn )不能十(shí )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biān )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dàn )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le )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hòu )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此后(hòu )有谁对(duì )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dōu )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qí )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老夏在一天里(lǐ )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jiāng )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hòu )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yóu )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bǐ )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lì )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biàn )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shuō ):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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