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陆与川仍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低声道(dào ):别生爸爸的气,这(zhè )次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保证以后,你和沅沅都不会再受到任何影响。
容恒还要说什么,许听蓉似乎终于回过神(shén )来,拉了他一把之后(hòu ),走到了陆沅病床边(biān ),你这是怎么了?手受伤了?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他(tā )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zhe )说着,就会往不好的(de )方向发展呢?
听她这么说,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微微点了点头之后,轻轻笑了起(qǐ )来。
陆沅低头看着自(zì )己受伤的那只手,继(jì )续道:晚上睡不着的(de )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zhǎng ),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shēng )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zhì )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hóng )了眼眶。
陆与川听了(le ),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慕浅所说的,容恒心(xīn )心念念挂着的,就是(shì )眼前这个瘦削苍白,容颜沉静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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