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de ),同手同(tóng )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孟行悠(yōu )挺腰坐直,惊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男朋友,你是个狠人。
孟行悠抓(zhuā )住迟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shǒu )指挠了两下他的背。
——男朋友,你住的公寓是(shì )哪一栋哪一户?
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去,给(gěi )你主子拿(ná )鱼干。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chéng )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bó )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她是迟砚的的女朋(péng )友?她本来和迟砚在一起?自己成了插足他们感(gǎn )情的第三者?
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好笑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分手?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bú )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你(nǐ )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注定瞒不住。
孟行悠三言(yán )两语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顿(dùn )了顿,抬头问他:所以你觉得,我是不是直接跟(gēn )我爸妈说实话,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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