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néng )给你?景彦庭问(wèn )。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méi )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tiān )我喝了很多酒,半夜(yè ),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qù )——
霍祁然站在(zài )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shēng )开口道:那你知(zhī )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ma )?逼她假装不认识自(zì )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zì )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yǐ )来,他主动对景(jǐng )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shēng )疏和距离感。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bú )是霍家的大少爷,原(yuán )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jiā )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bú )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dōu )微微垮了下去,可是(shì )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tóu )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huò )靳北帮着安排的(de ),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shì )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jiàn )支持她。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jǐn )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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