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洗完澡(zǎo ),换了身干净的衣(yī )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rán )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xiàn )出特别贴近。
景厘(lí )!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de )名字,我也不需要(yào )你的照顾,你回去,过(guò )好你自己的日子。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bà )爸妈妈,我也听过(guò )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nǐ ),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了(le ),目光在她脸上停(tíng )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一路上景彦(yàn )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gēn )他聊些什么,因此(cǐ )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shí )么。
哪怕霍祁然牢(láo )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zhì )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rén ),还有资格做爸爸(bà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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